在日前同时刊发2023年、2024年中期业绩及独立调查报告后,酷派集团复牌已经稳了,很多人想知道的是,酷派手机在京基系手里究竟会走向何处?
2023年,公司手机及配件收入规模不到2亿港元,酷派这一昔日叱咤江湖的手机品牌,早已脱离主流市场,只能在下沉市场里左支右绌。
如果品牌创始人郭德英回头,应该不会对酷派有任何留恋。自2021年消失在酷派集团股东名单中后,这个本土技术派的传说就已黯然落幕。
郭德英是行业里难得的科班生,曾一度引领国内手机行业发展。如今平常不过的双卡双待模式,正是他及酷派发明并首度推上市场。在中华酷联时代,酷派曾是手机市场强悍的存在。
退隐手机江湖后,郭德英低调入局农业、康养等领域,而他一手带大的酷派,却阴雨连绵。
酷派早年通过合约机模式在手机市场迅速崛起,红利结束,先后易主乐视和京基系,在华为、小米、OV的攻势下,酷派逐步游走在市场边缘。
只有郭德英是幸运的,尽管没有完成吊打三星的奢梦,但及早套现离场,也算是平稳落地。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。
1. 技术派
退隐手机江湖多年,郭德英的传奇仍时不时会被外界提及,他科班出身,是中国通信技术升级迭代的重要推动者之一。
郭德英生于河南南阳,上学就是学霸,上世纪80年代考入西安电子科技大学通信工程系,本科毕业进入上海交大读研,1988年获得通信与电子系工程学硕士学位。毕业之后,南下任教于深圳大学。
1993年,春风吹拂深圳这座改开桥头堡,万物勃发之际,郭德英放弃教职下海,创办宇龙通信,即酷派集团前身。
公司创立之初,传呼机(BP机)还是通信市场的主流,一度出现排队抢购的火爆局面。
宇龙通信以传呼机、寻呼台以及无线固话等产品为核心开展业务,这些业务不可避免地得和电信运营商合作,也为后来公司启动手机业务奠定了基础。
1999年,郭德英在国外高价买到黑莓推出的邮件收发器,通信专业出身的他萌发了做中国黑莓的想法。经过几年酝酿,2002年,它的“中国黑莓”计划正式启动。
2003年,借助早期铺垫的人脉,郭德英与中国联通合作,第 一部手机CECT酷派688横空出世,彩屏电阻触屏的卖点一出,整个手机市场为之震动。
2005年,郭德英凭借研发优势乘胜追击,一举解决GSM、CDMA双模手机存在的射频干扰难题,推出了双卡双待手机酷派828。一个手机可以同时插上两张手机卡,同时在线两家电信运营商信号,是当时市场绝 无仅有。因为产品稀缺,收获一众拥趸。郭德英也因此斩获2007年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,并获得1997-2007年中国手机行业最 具创新人物称号。
酷派因为死磕技术,成为手机行业里的一股清流,品牌得到广泛认可,在政企、商务消费群体中获得较好的口碑。
经次一役,酷派获得中国联通大量订单,作为定制手机供应商,公司尝到了合约定制机时代的红利。2007年,销售规模首次突破10亿港元,为12.88亿港元。
张德英领导的酷派,和华为、中兴、联想并称“中华酷联”,为当时四大主流国产手机品牌。2012年酷派国内市占率11%,2014年5月升至23.10%,位列榜单首位,三星、苹果分别以18.80%、15.70%位列第二、第三位。
2. 两次易主
合约定制机时代,电信运营商在手机产业链条上十分强势,手机厂商只要绑定运营商就能吃饱。酷派也是如此,在与电信运营商合作之后,收入规模逐年攀升。
2004年,酷派集团(02369.HK)登陆港股,年收入规模2.46亿港元,到2014年攀至249.00亿港元。郭德英曾对外表示,公司销售9成依赖于电信运营商。
不过,这个格局很快被打乱了。2014年中,电信运营商被上级要求压缩销售成本和相关补贴,郭德英打好的算盘一下子乱套。
随着4G时代的到来,酷派计划冲击6000万部年销量,提前大量备货。随着上游电信运营商的政策调整,导致公司存货高企。
2014年上半年末,公司存货规模高达49.98亿港元,同比增长88.95%,其占总资产的35%以上,由于难以及时出货,经营遭遇严峻考验。
2015年,公司录得收入146.68亿港元,同比下降41.09%。2016年-2017年录得收入76.69亿港元、33.78亿港元,同比分别下降45.67%和57.61%,同期,归母净利润分别亏损43.80亿港元和26.74亿港元。
为应对流动性危机,郭德英提前引进投资者。2015年6月,控股股东Data(郭德英控制)将所持公司近18%股权转让给乐视集团旗下的乐视移动,次年6月郭德英再次将Data所持11%股权转让给乐视移动。经过两次转让,郭德英合计套现超30亿元(人民币),Data所持公司股权比例降至9.23%。之后,郭德英离开,酷派进入贾跃亭时代。
在乐视与酷派的蜜月期里,双方曾计划双线作战,再次挺进国内手机第 一阵营。未曾想,相关战略还未大举铺开,乐视债务危机爆发。
2017年底,已远遁美国的贾跃亭辞任酷派集团董事长,乐视方面在2018年1月清仓所持酷派所有股份。
接盘方是伟晖投资,系90后陈家俊经多家企业间接控股。陈家俊为深圳京基集团董事长陈华的次子,毕业于南加州大学金融硕士,在入主酷派集团前,曾在深圳京基百纳商管公司担任总裁。
至此,酷派这一老牌手机品牌,正式进入京基时代。
3. 拯救酷派
陈家俊入主酷派前后,国内手机市场新的市场格局基本形成,外资品牌三星、苹果以及本土品牌华为、小米、OV各占山头,市场逐渐进入存量时代,酷派想要冲出重围并不容易。
摆在陈家俊面前的是人员、产品和渠道的全面调整和定位。在人员上,公司先后引进宋九亚、秦涛、李宇靖以及胡行等小米前高管;产品则主打高性价比攻占低端市场,千元机乃至百元机型陆续进入下沉市场;另外,在渠道上选择区域直供模式。
为了咸鱼翻身,酷派集团2019年、2021年先后多次募资,意欲重返牌桌。陈家俊高调喊出3年重返第 一梯队的口号。
在这些细化调整之后,酷派陆续推出手机产品,但没有实现翻身的愿望。
2021年,公司先后推出COOL 20和COOL 20 Pro两款手机产品,分别主打百元机和千元机市场。据统计当年出货合计约12万台,不及小米等头部品牌一天的出货量。
公司的手机业务逐年萎缩,数据显示,2019年至2023年,公司销售移动电话及相关配件收入规模由12.77亿港元降至1.81亿港元,2024年上半年,仅录得1.55亿港元。
在酷派推新的同时,乐视、魅族以及中兴也加速对新产品的推出,集体上阵也难撼动头部品牌。和酷派一样,在复杂且已固化的手机消费市场,它们已难有重回巅 峰的可能。
在这一过程中,手机市场持续巨变,魅族卖身吉利、波导股份(600130.SH)转型手机和物联网模块的代工商,联想手机并入智能设备集团等等,中华酷联F4中,仅华为通过自主品牌再度崛起。
陈家俊明白,酷派的手机业务已难以突围,2023年以来,集团向多元化领域拓展,计划由传统手机制造企业转型智能科技综合企业。手机业务之外,公司业务拓展至地产物业租赁领域,在2023年下半年加码数字货币业务。
截至2024年上半年,公司加密货币业务收入、租金收入分别为4124万港元、4340万港元,分别占公司收入的16.3%和17.2%。
值得注意的是,中华酷联这4家手机厂商已不再依赖手机业务,统一的动作是将5G、大数据及物联网等作为业务发展重点,这是必须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联想发力智能终端、酷派押注加密货币、华为在产品上全面发力、中兴推动5G新基建,中华酷联F4的新故事仍在延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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